全球蔓延的新冠肺炎導致美股大跌,股壇之神巴菲特也難逃劫難,今年已虧損3255億。

巴菲特

數據寶統計顯示,今年以來,巴菲特的伯克希爾哈撒韋公司在股票中已經損失465億美元,換算成人民幣3255億元,占其股票持倉的19%。具體個股看,伯克希爾哈撒韋公司持倉的美國銀行、富國銀行、蘋果公司、美國運通、美國合眾銀行、達美航空、可口可樂、摩根大通、聯合航空、卡夫亨氏、紐約梅隆銀行虧損額均超10億美元,在其最大持倉蘋果公司上,虧損超60億美元。伯克希爾哈撒韋公司僅在穆迪公司、亞馬遜、好市多、生物基因、梯瓦製藥等不足10家公司上的持倉是盈利的。
從伯克希爾哈撒韋公司持倉股票的市場表現來看,亞馬遜股價漲幅最大,年內累計上漲10.55%;美國航空、達美航空、西方石油和聯合航空的股價表現較差,年內累計下跌超50%。近年來,巴菲特僅在2001年和2008年產生過虧損,當時分別發生了9·11事件和金融危機,從而引發股市的大跌。今年會成為巴菲特虧損的第三個年份嗎?仍有待時間驗證。
在此次美股暴跌中,巴菲特未能從中倖免。但實際上,他等這次美股下跌已經等了很久,不過美股跌幅之大、速度之快超出他的預期。
巴菲特選擇股票投資標的指標之一就是看公司現金流是否充裕。巴菲特在等待美股下跌的同時,也一直在補充現金儲備。
不過,也有崇拜者認為,巴菲特的信息要反看,否則人家四五十年保持賺錢高回報是怎麼過來的。

金融災難來臨的美國選擇

實施凱恩斯理論,高負債和解決赤字問題。美國就必須支持並找到一個或者一些高回報的投資產品,如股市,甚至房地產等市場。通過美國股市再一次保持長期牛市,並且用時間換取回報空間。所以低利息甚至無利息必須長期化。才能解決這次大負債的回報高於負債利息及成本。
2019年美國GDP21.7萬億,政府支出4.4萬億,佔21%。其中3.5萬億是靠政府收入,佔72%。而9840億是靠借債,佔28%的債務需要將來解決,需要通過投資回報解決,那麼這每年增加的回報機會在哪裡?
美國兩輪總統政府繼續實施凱恩斯理論政策走下去。通過貨幣信貸和債務膨脹刺激經濟。而現實結果是,沒有產生社會生產性的經濟增長效果,大量的資金還是進入非生產的市場,如金融股市等資本市場。結果是泡沫越來越大,債務膨脹。已經超過上次2008年次貸金融危機爆發前的狀況。在沒有找到根本性的解決方法,(戰爭與革命)之前,美國決策層面臨兩難選擇:
一是擠壓泡沫,重新再來新一輪泡沫遊戲,讓美股繼續暴跌,這需要幾年時間。這樣的選擇,在今天疫情之下,對美國經濟與社會是雙重打擊,會超過1930年美國大蕭條時期。估計特朗普政府不會願意這樣的選擇。
二是通過這次美股暴跌釋放清除部分泡沫,繼續實行更大規模的凱恩斯主義政策,放大貨幣與信貸規模,把股市和其他資本市場泡沫繼續下去,讓牛市繼續長期化。這項選擇是特朗普的強項,事實上他已經在做。可以相信他還會增加更多美國基礎建設投資項目,並以此來啟動經濟發展,類似通過國家消費與買單刺激經濟,或許還能拉動美國房地產發展與漲價。當然他會鼓勵民間投資那些基礎建設項目。
美聯儲從格林斯潘開始實行的凱恩斯主義政策,曾經被稱為坐在直升飛機上撒錢。到珍妮特·耶倫擔任主席以後,她試圖改變,她曾於倫敦經濟學院執教鞭,她與前倫敦政治經濟學院校長倫敦政治經濟學院校長霍華德·戴維斯(The LSE’s director, Howard Davies)交流中表達希望改變寬鬆的貨幣政策,不斷提高利率。那時候,戴維斯校長在一次午餐交流中,他也表達了這種意見。然而貌似獨立的美聯儲,還是難抵擋美國總統特朗普的強烈不滿和要求,繼續朝實行零利率寬鬆的貨幣政策走。
而這種政策的結果,就像專家分析那樣,寬鬆貨幣沒有幫助實體經濟發展,大部分中產階級和窮人不僅僅收入沒有大幅增加,還要承擔貨幣泛濫造成的房地產漲價,通貨膨脹的生活消費負擔。而那些能夠通過融資與低利率貸款的投資者,在寬鬆貨幣政策大量資金流入的資本市場樂園泡沫中不斷獲利,富者越來越富。或許《新約翰.馬太福音》早就說了這個世界富者越富,窮者越窮。不過在參與資本市場的遊戲者,一定要小心再小心被類似最近這種暴跌股災打翻。
現在世界的資金流向哪裡呢?從美元指數走勢看,3月份先抑後揚,成為避險貨幣。很顯然,在流動性危機下,美聯儲在降息的同時,大規模擴表,釋放流動性來購買國債,甚至低等級高息債,故全球資金還是流向美國,配置黃金、債券等品種。
從一、二月份看,新興市場的股市表現不佳,歐洲、日本股市略有上升,因此,新興市場資金流向歐洲、日本和美國,如今,全球性疫情爆發,其中美國確診人數最多,但日歐資金反而流向美國,美國金融市場倒成了全球資金的聚集地,這實際上體現了美元霸權地位。
所以說當今世界,美國雖然有自己許多問題,但是其他國家的問題更多。美國寬鬆貨幣政策給美元帶來更多問題,但是現在還找不到一個國家或者區域的貨幣比美元更安全。所以世界多數人還是最終選擇美元避險,機會也更多。美元的問題,帶來的是世界經濟病症和危機。況且美國政客還不斷在世界那些有錢的地方製造戰爭,動亂與麻煩,導致那裡的有錢人和資金更流向美國避險。這可能也是新凱恩斯主義的思想之一。但是他們沒有辦法把這些國家和地區,特別是人工成本比較低的製造業地區的工廠趕來美國落地,所以特朗普的稅收和鼓勵製造等產業搬回美國的政策沒有成功。也就是美國產業大軍勞動力就業問題,和中產階級與普通工人收入與財富相比購買力越來越低的原因無法解決。
但是特朗普之類的政治家,必然還會這樣繼續下去,等待誰也說不清楚的最後一棒,上帝知道,讓上帝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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