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陸軍高層稱,下一場戰爭將发生在“超大城市”。
据美國軍事網站6月24日刊文《美國陸軍斥資五億美元訓練士兵打地下戰》稱,從2017年底開始,美國投入大約5.72億美元訓練和裝備26個現役作戰旅(共31個),以便在全世界人口密集的超大城市地區進行大規模的地下空間作戰准備。 具有中國官方背景的瞭望智庫分析稱,美軍戰爭重心將轉變。城市不僅是財富的集結區,更是戰爭潛力的潛藏區,還是國家安全重要的戰略地帶。据統計,在二戰后美軍250多次海外軍事行動中,高達94%的作戰行動在城市進行。但實際上,在相当長的一段時期里,除非迫不得已,美軍并不會主動在城市中與敵人開戰。 城市人口和建筑物都很密集,在這里作戰,一方面,一不小心就得背上“制造人道主義災難”的罪名;另一方面,無休止的巷戰、障礙破除、敵我識别、清掃隱藏在建筑物里的殘敵等諸多問題。此外,還存在恐怖的自殺式襲擊威脅。 但在2004年第二次費盧傑戰役中,美軍在“快速決定性作戰”思想指導下,采取非线性作戰方式,充分发揮信息作戰優勢,實施一體化聯合作戰,以較小代價沉重打擊了反美武裝,重新奪回費盧傑的控制權,開啟了自第二次世界大戰以來城市進攻作戰的新模式。 美軍聯合作戰司令部城市戰辦公室前高級顧問公開宣稱:“未來的100年,我們將在城市區域作戰。” 2014年,美國陸軍《特大城市與美國陸軍》專題報告及聯合部隊司令部《2027年城市作戰聯合一體化構想》迅速掀起了特大城市作戰的熱潮,也標志著美軍在特大城市進攻作戰理論的成熟。 美軍《聯合城市戰綱要》認為,“城市是21世紀最有可能的戰場”,是未來作戰的“戰爭和戰役重心”,打下了大城市就能奪取戰爭勝利。 美國陸軍訓練與條令司令部情報部規划辦公室主任表示,陸軍已經開始為這种前景進行計划,而且還就亞洲和非洲的一些城市作為代表性特大城市進行研究,以應對未來特大城市作戰的挑戰。 從“地上”到“地下”。超大城市作戰已經成為美國陸軍的規划重點,而城市地下空間就成了重中之重。 地下空間已經成為國家主權的重要組成部分,是繼宇宙空間、海洋資源之外的人類可以開拓的第三大領域;地下空間戰場已經成為繼陸、海、空、天、電、網之后的第七維戰略空間。 目前,世界各國(特别是发達國家)城市地下空間開发與利用已經達到了相当規模。而且,地下設施軍事用途和民用用途越來越趨于一體。可以說,地下空間是國家、民族存亡的最后一道防线。這道防线一旦被突破,意味著一座城市乃至一個國家的滅亡。 文章分析稱,美國最新的“印-太戰略”仍然是“由海向陸”戰略的繼續,根本目的在于控制印度-太平洋地區、中東地區和歐洲地區,使軍隊保持對相关國家和戰略區域的政治、經濟中心及沿海特大城市的介入能力。 特朗普(Donald Trump)上台以后,发布了《國家安全戰略報告》和《國防戰略報告》兩份十分重要的戰略文件,有三點非常值得关注:直接把中國、俄羅斯当成了主要的戰略對手;將美國面臨的主要威脅——反恐戰爭拉回到大國之間的傳統戰爭;將印-太地區、歐洲、中東視為美國可能发生戰爭的重要場所。 從美國公布的2014年和2030年全球特大、超大城市名單來看,中國的政治中心北京、經濟中心上海、廣州、深圳,內陸重要戰略城市天津、重慶均在此列。 總而言之,不管是特大、超大城市作戰,還是其地下戰爭,無不說明此計划充斥著進攻性思維,根本還是維持“美國第一”的世界霸主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