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光山慧是法師以多年遠足世界,傳播人間佛教的歷程撰書,是要給讀者「詩和遠方」,一種有理想、有情素的信仰追求。

佛光山慧是法師

佛光山慧是法師出了一本書,書名叫《行者》。行者,以佛教語言稱,泛指一般佛道的修行者,又稱行人、修行人。慧是法師是修行人,不過他不僅在佛道,還行走在人間,他以星雲大師相贈的「人間行者」一筆字作自我期許,「在道業上,永遠是行者」。
二十年前,慧是法師手拿一封推薦信,隻身從馬來西亞東禪寺來到台灣佛光山拜師。《行者》記錄了他十數年間千里之行始於足下,行走在佛道與人間,縱橫南半球到北半球,一步一腳印人間雲遊,真實記綠了一位出家人秉承星雲大師人間佛教理念,行走人間由世界最南端紐西蘭南北島開始。慧是法師是學設計的,他參與了創意設計到作品完成,同時也見證了星雲大師如何籌劃海外寺院道場,從無到有的過程。
慧是法師轉輾大陸駐鍚四年,從北京遊走四川,走訪千年菩提路,回溯幾千年前曾有的鼎盛昌隆。他東渡日本,又細水長流,敘述千百年之前,唐代高僧鑒真大師為大宏願弘法忘我,讓佛教在異地本土化的真實。
西行來到佛陀的故鄉印度,朝聖曾經佛陀行化的聖地,直探佛法真義,以詩歌體裁,用最原始的口述方式,呈現所見所聞,以佛法印心的美妙。
閱讀《行者》,躍然紙上的文字將法師一路走來的所見所聞、所思所想直白的傾述,配上一幅幅圖像,從字裏行間依稀找尋行者路上的畫面感和溫度感,給讀者以立體感。法師期待,再次見到佛教復興,展現千年深厚文化底蘊。
可以說,《行者》既有宗教的意味,又符合這本書突顯走出來的文化。法師十數年到處行走,捕捉可以讓讀者最賞心悅目的畫面和用內心對人間的感受寫出來的故事。這是一本走出來的故事滙聚的著作,處處體現的是一個出家人行走人間的文化,是深受星雲大師人間佛教理念感染,讓佛教走入人間,發現人間的紀實。
十多年來,一路行走,一路寫作。作者給《人間佛教福報》、大馬《普門》《人間通訊社》等撰寫文章,不間斷地累積了十多年。慧是法師記住星雲大師所言,做任何事情,無論是說法、寫文章,都要讓人家明白,讓人家能懂。古時的佛教太深奧,都是古文,都是咒語,高深的門檻,讓人在佛法面前卻步。身為現代行者,應該以現代的詞滙呈現,這成為《行者》成書的動力。
叫「行者」,是因為星雲大師的勉勵,勇往直前不停步。十年前,慧是法師剛從大陸回山,星雲大師正在寫字,眾弟子給他請安,大師對慧是法師說,「我剛寫好字,你看哪幅喜歡就拿去。」地上有五六十幅字,慧是法師冥冥中只看到「人間行者」這一幅,隨後就拿走了。
那時的手機還不能照相,法師用單眼相機把字照下來。佛光山講分享,被其他法師看到了,紛紛來要,慧是法師還真捨不得。一天,有一位法師說,紐西蘭南島就是以「人間行者」的思維蓋起來的,2007年還獲選為紐西蘭國家級設計大獎之前十名。慧是法師豪不猶豫就用國際快遞送到紐西蘭去了。
紐西蘭北島、南島佛光山的章節放在書的前面。作為因緣在其中,紐西蘭的寺院就是慧是法師設計的手筆,他參與了整體建造。慧是法師回顧說,「我們把製造菩薩的過程放進去,很用心呈献走過的每個歷程。並精心挑選配圖,包括得獎的照片,我把很多當初的設計稿都放在書中了。」
杭州虎跑寺拜訪弘一大師,講到「天心月圓」,為了一張配照可以形象呈現,作者花了整整一天翻箱倒櫃找照片。記憶中有一張,黑夜襯托下的樹叉像一個龍頭追著月亮的照片,慧是法師從他數千張照片中找到了它。
這是慧是法師正在負責的一座小廟,颱風要來,他把院子裏的樹枝修整得乾乾淨淨,免得被狂風吹的一地。月亮上來了,沒有樹葉的樹叉,形象的似龍頭追著月亮,又如龍嘴含著大珍珠。他把這場面拍下來了,正好可以用上。
「行者」行走大陸的寺院比較多,那是因為佛教的底薀在大陸。從北京走到西南,中國超過一千五百年的寺院他都到過。有一段工作空餘時間,他跟師傅提出,想出去走走。星雲大師問,你想去哪裏?慧是法師說,想去日本。這位「行者」腳頭很勤快,去日本24天,走了20間寺院,幾乎每天一間。
1500年前,揚州出了一個鑑真大師東渡日本;1500年後,佛光山有一位星雲大師。佛教要在當地落地生根其實非常不容易。慧是法師一直捉摸,這些前輩到㡳如何把佛教本土化,真的想去領教大師們對於佛法信仰的力量。
慧是法師背起背包,以像模像樣的背包客去領略寺院風光。日本的永平寺,在禪宗裏面相當有名氣的寺院,從宋朝一直到現在,700多年歷史。日本的僧人到大陸學習的佛教文化,原汁原味保留著原來的文化方式,讓慧是法師感動。
行者,是一種自我勉勵。慧是法師對《超訊》表示,一個出家人,慢慢你會發現,生命是孤獨的,慢慢前行的生命,無論你有家人、親友,當你生命一直在成長時,你會發現,生命要靠自己安排。自己品嚐生老病死,自己體驗冷暖,自己要辨別人情世故。「只有生命在向前走時,借著這本書的平台,可以重新去理解佛法的內容」。
《行者》是一本以法為樂的書,以佛法為主軸舖陳的故事。在最後的印度章節,更以詩歌形式呈現。很有靈性的印度,標點符號顯得無力。充滿著靈性充滿著佛教意念的文字,用標點符號去作規定,會很辛苦的。所以,作者採用詩歌的方式來呈現印度的故事,讓讀者感受到不一樣的精彩。

如果不說《行者》的作者是一位法師,讀者還以為出自一個作家、一個文學家之手。深澳和淺薄都在這裏,看讀者是否有穿透力。大家都讀得懂,那只是淺薄,懂法,追求法的喜樂者,可以從中找到更深澳的佛學理念。
慧是法師從小就非常喜歡中華文化,這也就是他來到台灣二十年,就沒有想過要去其它的國家的原因。「只有台灣可以給我這樣的文化環境。我出生在大馬,是海外華人的第三代。很榮幸在總本山吸收有關佛法的文化和知識。」
合上《行者》,你會想到一句時尚話,「詩和遠方」成為生活的一種境界。詩是有愛意的,有情素的,遠方是有夢的,生活就會充實,生活就是不斷要表達這樣的情懷。「這個世界不只有眼前的苟且,還有詩與遠方。」這句話因觸動了很多中國70後、80後的心靈成為網絡心靈雞湯。這本書,是要給讀者「詩和遠方」,一種有理想、有情素的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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