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民政策迎或转折点 默克尔政策遭质疑[/caption] 在歐洲,不論是排外的民族和被排的民族,在經歷20世紀中葉之前的一場排外之苦後,大為覺醒。民族平等的意識在歐洲生根。二戰前曾被驅趕到挪威的德國記者威廉.布洛特在擔任德國總理時,見波蘭維斯奧辛集中營裏被摧殘致死的猶太人堆積如山的牙齒、頭髮後,噗嗵一聲下跪就是民族平等意識的強烈表現。在總體上消除種族歧視後,也不排斥在歐洲一直有一股小小的排外主義思潮。他們有的被稱為「新納粹」,或者明目張膽地自稱為「新納粹」。這股右翼勢力, 在歐洲吃不開,發言權甚少。 不料,歐洲排外情緒最近有所抬頭。英國「英格蘭護衛聯盟」活躍起來。他們打著「反對激進化」旗號,走上街頭,製造民族仇恨,說什麼「激進化是整個穆斯林社區的特質」。法國極右主義和主流種族主義之間也在合流,互相推波助瀾。他們認為「是難民危機讓一切惡化」。他們製造緊張氣氛,宣揚「巴黎現在像個戰區」。德國「反伊斯蘭化」 每週都在德累斯頓遊行。更嚴重的是法國、西班牙、匈牙利、波蘭、斯洛伐克、英格蘭等國的右翼勢力正緊鑼密鼓地串 聯,揚言「全歐聯合大遊行」。 對歐洲當前的這股排外情緒怎麼看?是世界各國都值得思考和回答的問題。 無風不起浪。排外情緒的滋長決非空穴來風,這與方興未艾的難民潮有直接關係。有難當逃,對百姓來講天經地義,問題是逃到他國後,要入鄉隨俗,要接受再教育,要再社會化。可是,這又不是一朝一夕的。難民在進入接納國後,有做好事的,也有做壞事的。發生在科隆的難民大面積性侵當地女性即是一例。這類劣跡就等於拱手把自己的把柄交到那些排外者手裏。排外者可以攻其一點,不及其餘。還有些難民,在他本國並不是最難的難民。最難的難民買不起船票出不來。這一點,接納國的人是看得出的。因此,接納國中有排外傾向的人就有根據指責難民不是難民,是移民, 是來搶飯碗的。這也就促使本來沒排外傾向的人也加入了排外行列。因此,捷克總理賽門說:「對那些反對移民者不應被稱作仇外者或種族主義者。」從客觀上說,確實不能把參加排外遊行的人都不分青紅皂白地說成是「仇視」。

反對激進化不能太激進

一個巴掌拍不響,要緩解正在滋生的排外情緒必須從兩方面著手。對難民來講,要尊重接納國的法律、社會公德, 儘快融入社會。對接納國的公民來講,要認識到難民是弱勢群體,要格外尊重他們,要歡迎、幫助、推動難民融入社 會,但也不能渴求。要容忍有個轉化、融入的過程。否則,「反對激進化」的人在反對別人「激進」時,自己也搞起了「激進」,欲速則不達。 在當前出現的民族矛盾中很大成份是因為宗教差異。天主與真主不同,耶穌與穆罕黙德不一樣,可是在處理宗教關係上更應當看到不同宗教之間的共同點。天主教和伊斯蘭教都主張行善,都認為「兩世兼顧」,都認為善者可升天堂。 不論哪一種宗教都主張尊重人。不管哪一類宗教都有一個不斷豐富、不斷變革的歷史。變革絕不是到此為止,不可故步自封,還會繼續變革、改革。萬變不離其宗,越變越更加尊重人。能做到這一點,今天歐洲的民族關係完全可以做到尊重差異性,包容多樣化。 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由於交通和通訊工具的發展,物聯網、大數據的出現,地球的球形在變平。4萬千米長的赤道仿佛近在咫尺,面積達5.1億平方千米的地球在變成地球村。全球兩千多個民族仿佛同在一個屋簷下。同在一個屋簷下,還有什麼事情容不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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